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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溫柔的女人有時也要學會嚴厲

十二月 16, 2022

寫在前面:說著“沒有女人的溫柔,男人會發瘋的”,又勸著“女人要學會演繹無情”,似乎容易引人誤解,以為是在指責女人的對面。不!不是的,要有指責的意思在,也是指責讓人愛恨相間的女人。溫柔的定義是什麼,在不同的女人那裡會有不同的表現,而在不同的男人那裡會有不同的感受,這些都不是重要的。重要的那些責怪著自己溫柔的女人,其實已把女人的本性當作瞭一種負擔,她們甚至在期待下一世不要再做女人!我知道我把女人的悲劇歸結為她的溫柔,是無論如何也站不住腳的,所以也無意把某些生活的悲劇讓一個女人來承受,若如此對女人來說是殘忍的,因此更無意責備女性以外的什麼人,笑著說,說這些與男人無關,若你非要把自己扯進來,我也不拒絕你的熱情!我隻想用所聽所感,讓流淚的女人抬起頭,多一絲堅強!或者說,是學會放棄,學會轉身。遺憾在生活中太多,去過情感論壇的人,你才明白,故事中的女人流淚的有多少,我無力為她們做什麼,隻能用自己的方式輕輕地說這些,文中的故事有真實的可能,卻非真實,是小說,也非小說,你可以當是一些悄悄地對話,一枝風雨中憂鬱飄零的花……

(一)“剪刀放下的時候,你感到輕松瞭嗎?” 紅色的木地板上,飛滿瞭白色的紙屑,剪刀還在唐瑩的手中不停地飛舞。幾百頁的信息記錄,是她和他愛的證明,此刻在她手中變成一條條一點點,碎得容不下一個字的大小。“既然決定瞭分手,我就不讓這些再存在!你知道嗎?其實他早不愛我瞭,隻是我舍不得這些墨跡!這是我一筆一筆抄下來的,當今天再次看到他對我那種還不如對朋友的表情,我才下定決心要毀掉這些,隻有毀瞭,我才能讓自己徹底死心,不再給自己希望和留戀我不想說話,我隻是她叫來不需要出聲陪伴她的人。我看著,那些曾經寫下黑色字的紙,剪碎以後卻是白色的,依然是紙的顏色。也許那些字本來就很輕,隻是寫它們的人不知道。相反,在唐瑩的意識裡,這字應該是紅色的。因此我在想,此刻她是不是看到隨著紙屑飄落的還有鮮紅的血跡,這樣想,就覺著自己的心也在疼。她累瞭,放下剪刀,也沒有瞭可以看見字的紙片。她左手輕拂著右手,我拉過她的手,發現她右手的無名指與食指都起瞭水泡。“沒事的。”她輕輕地說。剪刀放下的時候,你感到輕松瞭嗎?

我,也許是輕松,可更多的是空白,在開始的時候,我是流著淚的,你看到瞭,可是越剪越沒瞭感覺,好像隻是玩剪刀的遊戲。”我不知道這是怎樣的感覺,也許她說的空白就是結束,雖然沒有肯定輕松的答案,可是我想她戰勝瞭自己。瑩不再與我說話,站起身看著窗外,我卻看著她。她沒有流淚,給我的感覺也是空白,不知她在想什麼?剪碎瞭那些有字的紙,那一切就不存瞭嗎?桌子上,瓶子裡的花已不再鮮艷,那水已變得混濁,我把花從瓶子裡拔出來,又拾起她扔在地板上的剪刀,把花枝下面一小部分截去,然後又出把瓶子裡的水換瞭,把花重新放入瓶中。“我好幾天沒換水瞭。”她雖然沒有看我,卻知道我所做的一切。“是,所以過不瞭幾天,這花就不行瞭,還有,這種花要常剪才有力量的,因為它隻是靠枝吸取水份,不像有些花可以重新長出根來。就如一個女人,若是沒有新的愛情,隻有剪斷過去,才會有繼續活下去的力量。”聽著瑩的話,我卻笑瞭,懂得珍惜愛情的女人,也應該是聰明的,聰明的她明白一切!我不需要再說什麼瞭。

(二)“他還會再來信嗎?” 詩雲告訴我,她每天都會打開郵箱,去看他是否來信。我告訴小雲,請她管住自己不要再去打開那個郵箱,既然與他已經說過不再見面,又何必還要期待?她說,“姐姐,你不是也寫過‘在期待中放棄,在放棄中期待’的詩句嗎?你應該理解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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