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曖昧很輕易,愛情卻很難

十一月 2, 2022

愛你不是兩三天,每天卻想你很多遍……

本來挺喜歡的一首手機鈴聲,在靜寂的午夜,你正酣睡的時候想起,那一刻突然有些許的憎恨,揉搓著一雙惺惺睡眼,把手機貼在瞭眼前(因為沒戴眼鏡),兩個刺眼的大字顯示在屏幕上——“妖精”。

見鬼,又是這個死妖精,換瞭別人不會在午夜給我打電話,雖說恨得我咬牙切齒的,可還是得接電話,誰讓她是我的幾個為數不多的好朋友,一個超級鐵桿死黨。

“寶貝,我在快樂時光呢,我請你喝酒,快點快點啊?”語句已經有些含糊不清瞭,手機裡不時傳來那邊震耳欲聾的dj聲和吵鬧的尖叫聲。

我不免提高瞭講話的聲調,“死妖精,拜托你看看現在是幾點,半夜三更的你不想睡,不要妨礙別人好不好?”

還沒等我說完,一句幽遠地聲音順著電波飄過來。

“你要是不來,我就拎著酒殺到你傢去,哼?”

我都不用看,就能感覺得到她那張怪怪地、壞壞地笑。我的天,又來這手,每次都用這招逼我就犯,無奈之下,我隻好與老公打瞭個招呼出瞭傢門。

滿天繁星俏皮地眨著眼睛,就象“妖精”的一雙媚眼,月光如水流瀉而下,“妖精”也有一頭如瀑的長發,放眼望去,寂靜地城市在月光地籠罩下,散發著清輝,就象“妖精”一樣,有些像霧像雨又像風。

招手叫瞭一輛車隻奔快樂時光酒吧,不知道此時的她,正在與哪個帥哥喝著酒、聊著天,或是獨自一人黯然神傷。“妖精”雖說做人古靈精怪的,但是如果沒有煩心事,很少在午夜給我打電話,心中不免有些為她擔心。

“妖精”——她的綽號,是我給她的起的,後來朋友們就一直這麼的叫開瞭。其實,她有個極其好聽的名字——若冰,人也長得精致小巧,雙目間隻要微微一笑都會顧盼生情,加上她健康的膚色、窈窕的身段,走到哪裡都是一道風景,回頭率絕不亞於哪個明星出場,最關鍵是她的一副靈牙利齒,是我們幾個所不能及的,尤其是對極有風情的男人。

一切的一切,對於一個女人來說,不能算是幸福,隻是經歷而已,隻是這些經歷的過程中有我的存在,使得我的心與她那一顆狂熱、悸動,又有些冰冷、黯然的心一起,開始瞭風雨飄搖的日子。

若冰的初戀是刻骨銘心的,一個無論外在和內在都十分陽光的男孩雨降伏瞭她,從此兩個人愛得死去活來,如入無我之境,幸福與甜蜜成瞭她的代言詞。也許是幸福來得太快、太多,一場意外的交通事故奪走瞭雨年輕而又短暫的生命,我無法感受若冰內心深處的痛處,隻知道一個身邊活生生的人瞬間消失瞭,陪著她哭,陪著她喝酒,陪著她做想做的所有事,因為任何語言面對生離死別,都是顯得那麼地蒼白、那麼地無力。

整整一年的時間,若冰才從那段陰影中走瞭出來,開始有瞭笑容,有瞭笑聲,時間真是個好東西,它可以讓你忘記一切,但是偶爾她也會一個人楞楞的發呆,歲月可以沖淡某些人和事,卻無法洗刷掉所有的記憶,因為它永遠的刻在心上,那就是愛吧。

接下來的生活平淡無奇,被朋友和親友們一個個拉著相親,她也不反對也不贊成,而我們卻樂衷於走馬燈似的忙活著,直到有一天,她發現自己眼角有瞭一道淺淺地皺紋爬上來,才知道已經是30歲的老女人瞭,於是被我們一致看好的誠走進瞭她的生活。

可是沒有想到,處處體貼入微的誠,並沒有走進若冰的心裡,不到一年的時間,她在所有人的怒斥聲中,選擇瞭離開,離開瞭我們這個城市,從此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
直到前年的夏天,一個披著紅色炫目長發的女子站在瞭我的面前,給瞭我一個大大擁抱,我才認出瞭她,還沒來得及我責問她,她隆重地向我介紹瞭外表酷酷地劍。

劍,一個多年從事市場營銷的地區經理,有著生意人的幹練和圓滑,豐富的社會經驗讓他在任何時候都是一個紳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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